卖相:看着“吓人”,实则诱人
宁波黑暗料理
发酵后的臭苋菜梗,颜色那是相当有特色,灰白灰白的,有的还带点黄绿色。你仔细瞧,表面说不定还有白色霉斑或者泡沫呢,抖音上有人管这叫“白色柳羞”,倒是挺形象。
把苋菜梗掰开看看,里面的果肉就像半透明的果冻,软软糯糯的。吸上一口,汁水“滋溜”一下就出来了,那感觉,别提多妙了。
要是把臭苋菜梗腌在瓦甏里,里面的液体浑浑浊浊的,表面还可能有气泡或者漂浮物,乍一看,还真有点“冲击力”,胆子小的说不定还被吓一跳呢。
这臭苋菜梗的卖相,还跟制作工艺有关系。要是用生腌法,颜色就比较深,而且能放更久;要是用熟腌法,颜色就浅一些,味道还带着股清香。还有啊,切苋菜梗的时候,都切成大概5厘米长的段,这样发酵起来更均匀。
气味:那叫一个“上头”
展开剩余72%这臭苋菜梗的气味,那可真是复杂得很。有人形容它就像腐烂的青草味、发酵的酸味,再加上臭豆腐的味儿,全混在一起了。陈晓卿都说了,这是“中国第一臭”,比那鲱鱼罐头还厉害呢!
为啥气味这么浓烈呢?原来是发酵过程中释放了好多挥发性物质,像硫化物、氨基酸分解产物啥的,这味道“嗖”的一下就钻进你鼻子里了,第一次闻,说不定能把人熏得直皱眉。
不过呢,这臭味里还藏着点层次。刚开始闻是臭,仔细一品,还有点酸味和霉味。等你闻习惯了,嘿,这臭味好像就变成一种独特的“异香”了,就跟臭豆腐似的,“闻着臭,吃着香”。
不同人对这气味感受可不一样。汪曾祺就说了,这臭味“比芝兰还香”,这就是地域饮食文化的差异嘛。宁波人形容这臭苋菜梗是“软塌塌、香糜糜、臭兮兮”,可外乡人一看,就觉得这是在“挑战”自己的嗅觉极限呢。
味道:一口下去,全是那个味儿
咬上一口臭苋菜梗,那口感,软糯滑润得很,里面的果肉就跟果冻一样,吸的时候汁水在舌尖上“炸开”,细腻得很。
味道嘛,主要是咸鲜味。发酵的时候产生了好多氨基酸,像谷氨酸啥的,这鲜味就出来了。再搭配上一点点盐和麻油,臭味和油脂的香气搅和在一起,就形成了这种“臭香交织”的独特风味。
刚开始吃的时候,可能还会有点轻微的酸苦味,不过别担心,等你嚼完咽下去,回味的时候鲜味就慢慢出来了,就跟臭豆腐的“后香”一样。
外地人第一次吃这臭苋菜梗,可能真接受不了,觉得太臭了。不过要是多吃几次,说不定就上瘾了。就像重庆有个厨师李博说的,“回味挺香”。
吃臭苋菜梗的时候,还可以搭配点别的。宁波有“宁波三臭”,就是臭苋菜梗、臭冬瓜和臭菜心,这三样放在一起吃,那味道,绝了!要是觉得臭味太浓,还可以加点菜籽油、蒜末、辣椒丝提提香,中和一下臭味。
文化:宁波人的“灵魂菜”
这臭苋菜梗,历史可悠久了。早在清代的时候,绍兴的霉制工艺传到宁波,经过宁波人的改良,就发展出了现在这种独特的风味。范宣写的《越谚》里都有记载呢。
以前做臭苋菜梗,靠的是臭卤,这臭卤可神奇了,能循环使用好几年,这充分体现了咱们宁波人自然发酵的智慧。
好多名人都推崇这臭苋菜梗。陈晓卿在《风味人间》里把它列为“中国第一臭”,还亲自去记录制作过程呢。世界船王包玉刚每次回宁波,都一定要尝尝这臭苋菜梗,对他来说,这就是“莼鲈之思”的象征,就像游子思念家乡一样。
在宁波人眼里,这臭苋菜梗就是“灵魂菜”,是刻在味蕾上的乡愁。可外乡人就不一定这么想了,说不定还觉得这是“黑暗料理”呢,这就形成了鲜明的文化对比。
而且啊,这臭苋菜梗的制作过程,像外婆的老坛老卤,承载了好多家庭的记忆,是“家的味道”的象征。
总结
宁波臭苋菜梗,外表看着有灰白霉斑,气味浓烈酸臭,口感软糯鲜香,这“闻臭吃香”的独特体验,真是让人难忘。它可不只是一道食物,更是宁波饮食智慧和地域认同的载体。对于那些胆子大、敢尝试的人来说,吃臭苋菜梗就是一场感官的冒险;对于宁波人来说,这就是家乡的味道,是永远也忘不了的乡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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